,动手要拆佛珠。
不想鲜于楹阻止她,有些不好看左苓的眼睛,“不用浪费佛珠,我已经……从鲜于子淳那里拿到另外的解药了。”
闻言,左苓愣在当场。
鲜于子淳?
“师叔……和那个家伙见面了?”她有些不敢想象。
那家伙还在宫里。
鲜于楹点点头,深吸了一口气,坦白道:“抱歉,我知道你和他有仇,可是他是最了解我姐姐情况的人。所以……”
她低着头,语气有些沉闷,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。
可是过了半天,她都没听见面前人的回答。抬头,对方抿着唇皱着眉,眼神有些无奈与低落。
“师叔同他总归是没有仇恨的,不必因为我而影响师叔的选择。”和鲜于子淳有过节的人是她,不是鲜于楹。
这种道理,是君长戚教给她的。
鲜于楹虽然没听到怪罪,可也是有些过意不去,她糯声糯气地说:“作为你的师叔,我应该和他保持距离的。”
于情,她该是如此。
不想左苓却噗嗤一声,捏了捏鲜于楹还有些婴儿肥的脸,“师叔你真是太可爱了,我真的太喜欢你了!”
“过分!过分!怎么能这么对师叔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