适的时候,是父王的平心剂。
只是左洵也只是看起来无害而已,左苓已经着了他好几次道了。她尽量让自己不去理会左洵做了什么,可是每次对方所做之事总是能勾起她的好奇心,轻易就将她骗进陷阱。
那时候,她是真的傻。
可她也有聪明过一回,但代价的是遭殃的人变成了左韫。
那一次,左韫快死了。
先王才惩罚了左洵,那之后左洵也才收敛了些。
只是鲜于楹口中那个帮了她的人,左苓实在想不出,到底是哪个弟弟还有这等良心。
“我倒是有些好奇,你略有好感的是我的哪位弟弟?”左苓问。
鲜于楹似是记得深,不加思索便道:“就是那个穿黑紫色衣裳,笑起来邪邪的,人有些阴柔。对了,他打了耳洞,好几个呢。嗯……还有,他还带着纯黑的戒指和扳指,人群就他最显眼了。”
她说的这个人,左苓不用猜便知道是谁了。
是左韫。
对方惯会做戏,左苓便觉得那时候他会那般也不奇怪了。
“你这位弟弟,看着不像是真正意义上的坏人呢。”鲜于楹感叹道。
左苓无奈,“师叔你就这么轻易被几个贡橘给收买了?那家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