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鲜于楹却笑,仰着头眯眼看了洛坤一眼,“你想多了,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。”
“师叔,我不明白。”
话落,旁边的洛坤便收起那副有些呆滞地神色,正色道:“洛坤见过公主殿下。”
左苓这才反应过来,下意识松了口气。随后问:“平常南禹民都是随身带着你的,今天怎么没跟着?”
方才见到洛坤在这里,她还以为南禹民也在附近,不由得担心了好一会儿。
洛坤解释说:“自从替我恢复记忆后,南禹民便很少再让我跟在他身边了,显然他是不信我的。”
对方也曾多次对他的痴呆症有所怀疑,又是甚至不惜用血肉之苦试探,可见其疑心之重。或许从一开始,他就不信任洛坤会真正的臣服。
左苓闻言便是理解,“那他们要的东西,你有想起来吗?”
洛坤笑笑,点了点头。
那个东西,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。
父亲临死前的托付和面容,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。如今他甚至替之前的自己感到悲哀和耻辱,这般轻易便被南禹民蛊惑。
对方是将他好好抚养长大不假,可是对方也封了他的记忆,让他做了仇人七年多的狗。
那时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