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全身湿透,身下已经积了好大一滩水。鲜于楹摸了摸对方的身子,已经开始变软了,只是还是冷冰冰的。
又过了一会儿,左苓已经被晒得面色艳红。
“可以了。”鲜于楹说。
只见她二指合为笔,在鲜于濉后背写了些什么。
随后,左苓同洛坤便见鲜于濉的睫毛颤了颤,慢慢地,她睁开了双眼。
与此同时,南禹民这边,他感觉有什么东西从脑海中抽离了出去,忽然轻松许多。
“发什么呆呢?擦擦汗吧。”南禹安放下手中的软剑,给南禹民丢了块手帕。
他此时有些后悔,让南禹民教自己习武的决定。
南禹民没多想,用湿手帕抹了抹脸,顿时感觉轻松许多。
只是南禹安看着他,却露出疑惑的表情。“寿王,你脸上的那些字被你擦掉了。”
南禹民蒙了,“什么?”
他看了眼手帕,上头有些黑色的墨迹。
他赶忙奔进屋来到镜子面前,眼前的他因为被太阳长时间照射而全身通红,而更让他在意的是,他脸上那个因为鲜于濉而生的文字已经不见了。
“为……为什么?怎么会这样?”他不可置信地摸着当初文字存在的地方,不明所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