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。
珍娜抚摸着肚子的手顿了顿,用楼兰语****:“怎么回事?”
“是中原君主怀疑亲王,亲王为了自保……”侍女欲言又止。
珍娜心中止不住的泛着冷意,她的父亲,终究改不了这种爱怀疑人的性子。
然而如今,却不料要逼得人以死证清白的程度。当真是,狠。
珍娜收敛了情绪,对侍女说:“我要进城,去准备马车。”
侍女愣了愣,有些犹豫:“王妃,亲王吩咐过……”
“放肆,若汗出世了你们担当得住吗?”珍娜冷着脸,声音提高了几个高度。
说不担心是假的,那个男人,虽然有时候大大咧咧,又特别粗鲁。但喜欢自己是不假的,虽然不懂得温柔,可有时候心很细,很细,让自己很暖心。
侍女见珍娜生气了,不敢再反驳:“是,王妃请换身衣裳,奴现在就去准备马车。”
珍娜面色稍稍缓和,“下去吧。”
侍女下去准备,珍娜也即刻去换了衣裳。中原的衣裳自己许久未动了,那种熟悉的感觉,她如今来不及去体会,因为她的夫如今身受重伤。
没一会儿,一辆马车就从绕云苑驶出,向京城驶去。
而后,在一处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