讥讽,面纱下的嘴角不屑地勾起,讽道:“拉布尔真是好本事,如今封了官赏了爵,却不放我这个糟糠之妻进门了。”
那门口守卫的侍卫对视一眼,“你是……不,你到底是什么人?”
“呵呵,让他出来你就知道了。”珍娜悠然地抚着肚子,冷笑道。
两名侍卫沉默了一会儿,而后喝道:“放肆,拉布尔侍将可是你想见就能见的?”
“侍将?说到底也不过是一条狗而已,我告诉你,我现在肚子里有他的孩子,若是我出了什么事,看你还能不能继续在这儿享受惬意!”
说着,侍卫感觉周围空气冷了冷。
这女子说话处处不带着嘲讽,着实让人恼火。可一对上那双灵黑的眼眸,却让人畏惧,说不出话来。
其中一位侍卫或许是有些怕了,对另一位耳语几句,看了珍娜几眼,而后进去了。
而在里面养伤的拉布尔,一天都感觉眉头跳个不停,似乎有什么坏事要发生一般。
好不容易有个休息的空档,正想眯眼,不想侍卫却急急忙忙跑进来,还险些在自己面前摔了跟头。
“怎么了毛毛躁躁的?”拉布尔“虚弱”地问道,一边抚着胸口伤处。
其实那伤根本算不得什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