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德公主对于他这行礼呼名的顺序大喜不已,挑衅地看了眼言铃颜,后者不见微佯。
“玄臣免礼,想必你也知道今日本宫请你来是所为何事。”皇后虚扶了一把。
玄竹点点头,他看着言铃颜身后的红袖道:“路上下人已同微臣说了,想必是这位姑娘要治眼疾吧?”
玄竹为红袖看查片刻,一眼便看出红袖的眼睛并非什么眼疾,而是有人故意用毒草熏之,使其眼内黄浊,失去灵性。
瞧着玄竹思索良久,皇后问:“玄臣,可有法子治?”
玄竹答:“禀娘娘,有的。不过要多耗费些时日,且过程痛苦不堪,恐怕姑娘无法忍受。”
来时便有人吩咐过他,尽量拖住言铃颜。这种毒很好解,在他来说不过两三帖药的事儿。不过那人吩咐了,他也只能夸大了说。
言铃颜好笑不已,这红袖什么症状她能看不出来?不过转念一想,又似乎明白什么。
若不是药材不齐全,她也不会把希望放在一个拖延病症的医者手上。
红袖一听,便开口接道:“只要小姐在奴婢身边,奴婢就什么都不怕。”
言铃颜笑着握住她的手,不着痕迹地掠过玄竹,说道:“这是自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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