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把他当成了想泡她,却不肯下血本的浮浪子。
“啊!你就是……”
“对,我就是。”
两个人心有灵犀,都没有说出来,却把话都说了。
“我还有半个小时下班。”她略带羞涩地说。
“好,我等你。”他继续一百一百地压“庄”,消磨这难熬的时间。
半个小时后,接班的荷官来了。
薇薇安和同事交了班。
向月也离开了台子。
他的包里还有将近五十万的筹码,一百一下,不加注,不上头,几乎输不掉钱。
像他这种心态的人,赌场里几乎没有。
大多数人是输了翻倍,一直到输光筹码才会走出来。
“我在哪里等你?”
他在薇薇安的耳边问道。
“我我先去换衣服。”荷官上班时的衣服都很性憾,她心里也在打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