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就好!”罗成心中道。
“那么敢问谷雨姑娘,你能不能感应到他们的方位?”有人站起身来,激动的问。
谷雨最怕的便是这个问题,这要怎么说呢,胡诌一个,他们投进人力物力最后一无所获,恐怕要把自己和江源投进海里喂鱼。
于是她只好说:“里面有东西干扰了我的感知,我只知道是在北边。”
“北边?”众人心头一跳,北边可不是什么好地方,他们现在就处于禁区里面,再往北深入怕是要与外界失联。
“能不能再详细一点。”刚才问问题的那个人又开口道。
谷雨像给这老梆子一脚,问问他每天屁话怎么那么多,但眼下忍住了,她摇摇头,道:“那东西将我的感知都挡住了,我感应不到,待我明天做法,才能揭开面纱。”
众人听到这番说辞沉默了,没有具体的方位,他们怎么捞人,只一个北方,可是北方太大了呀。
罗成发话了:“我们现在已经知道,兄弟们还活着,垂头丧气的干嘛,等明天谷雨姑娘做法,他们就得已解救了。”
听到罗成的这些话大家都面色缓和了一些。
几人又商量了具体的事宜,将谷雨和江源两人送到特地修建的帐篷。
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