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家成的儿子睡得早,几人蹑手蹑脚的回到了家里,骆嘉诚的老婆现在显得还有些精神,他们一回到家门口就看到再瞪着大眼睛看着他们。
“这家伙有些瘆人啊!”江源暗自腹诽。
谷雨围着骆嘉诚的老婆转了一圈,口中又将安神咒给念了一遍,走到香炉台前拜了拜,把烧成灰烬的黄纸倒进鸡血里面。
公鸡血里面是有很强的阳气,但与人身上的阳气不同,这个阳气能直通幽冥,倒进了纸灰之后就变成了一种亦阴亦阳的介质。
几人又等了很长的时间,熬到了十二点多钟,此时江源前去查看,发现街道上已经少有人行人的踪迹了,一排排路灯的照耀更显得极为空旷。
“差不多了。”江源回来报信儿。
几人的神色一下子就变得严重起来,尤其是骆嘉诚更是一扫此前的那一种困意,他精神抖擞的向谷雨请教道:“先生,现在开始吗?”
“可以开始了。”谷雨确定了态度,这个时间也应该确实没有什么行人了,而且现在正是到了一天之中阴气最为旺盛的时候,当然就为最好的出手时机。
听到谷雨都这么说了,几人自然是没有异议,把早就与那符灰混合在一起的鸡血,涂抹在了骆家成老婆和那纸人的额头之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