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他们圈养的牲口，长大后，先做一段时间的苦力，有顾客需要货的时候，再拿他们去“屠宰”。”
“毫无人性！”
听到这儿，秦云的脸色已经变得有些阴沉。
“那你查到那个圈养点的所在了？”
吴丹点头：“因为您之前的出手，贾家不敢再明着管理小刀社剩下的余孽……他们这段时间，只能自给自足。”
“相较于“窃取渠道”，“圈养渠道”的成本高得多……我的人这几天在黑市碰到好几个小刀社余孽在低价出售器官…。”
“他们可能是在熬日子，等贾家那边缓过气来。但每天的成本太高，不得已才开始私卖维持生活。”
“我知道，您要是知道他们的存在，肯定不会放过，所以我让手下的人跟踪了他们……”
“我猜这段时间他们也是快被逼疯了，居然这么轻易地就让我们找到了那个窝点。”
“做的不错！你很聪明！”秦云听到这儿，忍不住夸奖道。
吴丹微微一滞，受宠若惊：“谢谢……”
紧接着又继续说道；“我的计划，是您装作自己发现他们窝点的样子，只身调查，然后被抓……这个时候，他们肯定大喜，无论如果也要去通知贾家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