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神的窦承，没有注意到秦云和黎燕已经迈步到了跟前。
六神无主的他，抬头都十分艰难！
“你隐藏得，真够深啊！”
此刻，窦承才彻底明白。
秦云所谓的被逐出东总府，跌落神坛，沦为凡人……
原来只是演给那些傻子看的一场戏！
而自己这个傻子，还看得津津有味……
殊不知自己越疯狂，便越接近灭亡！
“你认为，落到今天这个地步，只是因为你的无知么？”
秦云居高临下地看着窦承。
捏了捏自己手指上的扳指。
紧皱的眉头这才渐渐舒缓：“多行不义必自毙！我已经没有机会再给你了！”
“……”窦承如同瞬间苍老了十岁。
像是枯朽的老树一样，眸子里失去了生气。
与此同时。
在他身边，被黎燕松绑的卫风也将视线移到了他的身上。
眼神中，充斥着“无法原谅”。
而对于窦承而言，这道眼神就如同刺骨的冰锥一样。
令他难以承受，却又无法反抗。
前一刻，居高临下的人，还自己……
眼中对卫风的漠视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