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男人做不了主,她还是不屑他的关怀。
继续晒自己的衣服,等晾好衣服,瑾良信也不在院子里了,瑾俞看见父亲有点狼狈的出来,勉强的对瑾俞点点头进了土屋。
拿着木盆回了屋里,青娘已经醒了,瑾昌明笨拙的手正在给她梳头,无比的柔情,无比的耐心。
破落的屋里,柔和的光影中,粗糙的汉子,痴傻的女人,温馨的一幕,仿佛脱离了世俗。
瑾俞退到外间在父母的床上坐下,留下难得的空间给父母。
“姐,你还疼吗?”瑾天小心翼翼的问。
“疼。”
瑾俞拍拍瑾天的小肩膀回了一句,“只有这样的疼,我才能下定决心去做那些事……”
堂屋的吵闹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的,瑾昌明带着瑾天下地去了,朴实的汉子以为自己只要做好,总有一天母亲会改变对他的看法。
天光暗下时,瑾俞才听见外面劳作的人回来的动静,土屋被瑾俞清理了好多废物出去。
屋外响起瑾川的说话声,还有敲门声。
“妹妹,二婶,吃饭了。”
瑾俞出去看见瑾川手上还捧着一个托盘,两碗不知名的东西上面飘着几片青菜,拘谨站在门口那里。
“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