瑾天剥着红薯皮问瑾俞。
“爹哄她在吃东西了,这个人刚刚一直没有醒吗?”
瑾俞泄气的进屋,看了一下已经躺在床上的男人,用手摸了摸他的额头,还有一点低烧,这肯定是身上的伤口不好了。
这都昏迷将近一天,瑾俞有点担心,身上的伤口发炎破伤风的话,恐怕要出事。
“没有醒。姐姐,这个人没事吧?”
瑾天在刚刚可是一直陪着那个人,现在瑾俞来了他忍不住问。
“一直这样的话,可能会烧糊涂的。我去找点水回来给他洗洗。”
那人脸上的血污还在,看不清肤色,瑾俞瞧着那人的五官挺端正的。
“姐,我和你一起。”
“好。走吧!”
小溪就在坡下,过去不到两百米,这段路瑾俞今天刚刚经过有印象。
瑾天拿着火把,瑾俞则抱着木盆,家里连水桶都没有一个。
“瑾娘这是干嘛去啊?”瑾昌明出来刚好看见瑾俞抱着盆便问。
“屋里那个人还在烧着,我去打点水回来给他洗洗。”连酒精都没有,瑾俞能想到的就是用凉水降温了。
“瑾天你照着点姐姐,就在水浅的地方打。”
“爹吃饭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