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大小小的破洞,稀里哗啦的雨水都没有了,只余一片黑乎乎的屋顶,真好。
摸了一把床上还在发热的男人,瑾俞转身去了屋外煎药,人命关天,真的烧下去出事可不是闹着玩的。
好在有连云福送过来的柴火,瑾俞用屋角的一点干草用火石引了火,看着燃烧摇曳的火舌,感受着些许暖暖的温度,心里踏实了不少。
还是昨天那个竹筒,瑾俞把药倒进去,等药晾的时候,把砂锅放在简易的石头灶上烧,想着煮一锅粥,等想起没有大米还是谷子的时候已经晚了。
“姐,还吃昨天的那种面汤吗?”瑾天从屋里蹦哒着出来,看见厅里瑾俞捧着翠花婶昨天盛食物的陶盆发愣。
“红薯没有了,姐煮别的。”
没有油的食物不好吃,但不是不能吃,亏她还是一代名厨呢!
装了一碗面粉在陶盆里,加了多多的水调成糊状,水开的时候她用筷子,快速的刮着倒出来的面糊,落进翻滚的热水里,那面糊很快就变成了面疙瘩浮上来。
“真神奇。姐姐怎么会知道这样做呀?”瑾天好奇的问。
“所有的食材都有她自己专属的味道和做法,姐姐耳濡目染就会了。”瑾俞好笑的看着口水都要掉出来的瑾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