溪里,现在还想怎么样?”
刘杰昌梗着脖子委屈的问,身上宽大的学士袍被水泡湿,这会儿都粘着身上,越加显得身子单薄。
瑾俞皱眉,这弱鸡样的男人有什么好,满身的酸腐气息,除了读书这手不能提肩不能挑有什么用?
“我不想干什么!刘杰昌过去的一页已经翻过去了,你若是还敢满口喷粪,看我饶不饶你!”
“你别欺人太甚!”
刘杰昌避开瑾俞挥舞的拳头,他自认一向以理服人,还不屑于女人动手。
只是今天这些在场的人他记住了,总有一天他要让这些人知道他刘杰昌不是这么好欺负的,他渴望出人头地。
“瑾娘,还是算了吧!让他回去吧!”
一旁看热闹的男人都嫌刘杰昌这举动丢脸,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,两人之前可是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,怎么说也是缘分,悔婚就算了还挤兑人家,被扔下溪去,该!
“二狗叔,我知道你最讲义气,也是最通情达理的人了。”
“是人都看不惯,侄女就别夸了。”
瑾俞一顿高帽子乱扣,说的那二狗子满满的正义感,黝黑的脸膛浮上不自然的红晕。
“这人背信弃义我忍了,这些年我爹给的东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