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后面的茅房,还没有一刻钟的时间。”沉默了好久的瑾天呐呐的开口道。
“嗯!那你去茅房时有没有人来过?”
瑾俞手下舂米的动作没有停,回了一句。
“我没有注意。”
“下次我和爹不在家的时候,你要去做什么事情的话,就先把娘送回屋去。没有一万也要预防万一,好在今天是跑进村里去,要是进山或者出了村子那就危险了。”
这里离山脚近,通往村口的路和去山上的路随便去一个方向,她们就没有像今天这样轻松的把人找回来。
虽然不怪瑾天,但里面的隐患也要和瑾天说说。
“姐,我是不是很没用啊?不能保护你和娘,就连木子哥哥生病都能护着你推刘杰昌下水。”
“别胡思乱想。”
瑾俞放下手里的木棒,抖动了下陶盆里的稻谷,等那谷壳都聚在上面后,鼓足劲一吹,吹出谷壳抹了一把汗,才放下陶盆。
“姐姐和你说过,不能给人致命一击的话,最好的就是服软。暂时的认输不是懦弱,我们起码要保证自己的安全。今天你要是像以往的冷静,对大伯母说几句软话,早点服软的话还能免了皮肉之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