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口,怎么都想不通会是这样的结果。
难道自己刚刚的举动,在这个时空太越矩了,让人误会显得轻浮吗?
“这是怎么了?我太过了?”瑾俞嘀咕了两句,把碗里的豆汤倒回锅里继续煮。
自然没有人回应,瑾昌明也装糊涂,瑾俞给家里人都留了一碗明天吃,剩下的捞起来晾干,准备做豆酱。
进屋看了一下木子烧已经退了,只是鼻息还有点重,瑾俞给他喂了一罐温水进去,他才睁开眼睛。
“别走……”沙哑的声音有点无助。
木子也不知道把她当做了谁,可怜兮兮的抓着瑾俞的手就没有放开。
这脆弱的样子让瑾俞想起爷爷过世的那几年,每每生病躺在床上烧的糊里糊涂的时候,瑾俞就异常的想念家人,想要有人陪着自己。
现在的木子就特别像她那时候,触动了瑾俞心里最软弱的一面,无端的感觉同病相怜的情。
“我不走。木子,你还难受吗?”
反手握住滚烫的大手,瑾俞小声的问,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松脂的烟熏的难受,眼眶情不自禁的红了。
“难受。”
木子话出口眼睛已经闭上了,只是和瑾俞交握在一起的手一直没有松开,瑾俞抽了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