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几天女儿使劲的往家里扒拉吃的东西,他是真的心疼,但不善言辞只能默默的支持女儿,随她怎么折腾都行。
“很多东西都能吃,只是大家不会处理罢了。”
瑾俞随口回了一句,想想不如今天就把自己的打算和父亲说一说,反正那些木耳干的也有七八来斤了,卖几个钱改善伙食应该可行。
“爹,我后天去镇上一趟,你下午给我做两个竹罐,有盖子的那种。”
“好。”
接下来饭桌上只剩下瑾俞姐弟俩商量后天去镇上的声音,木子吃饭可认真了,也不说话,虽然饭量大,但人吃相优雅,一点声音都没有。
收拾了碗筷让瑾天拿去溪边洗后,瑾俞刷了锅趁灶下还有余火让木子烧火,她动手炒茶。
木子认真的按照瑾俞的吩咐添柴减柴,绕是这样瑾俞还是叫的满头大汗,最后的一道收干差点把茶叶给烧焦了。
“赶紧把柴火拿出来,烧焦了就不能吃了!”
“没事,烧焦了我吃。以后姐姐做的饭都给我吃。”
木子也是满头大汗,但还是不慌不忙的往火上盖灰,还不忘一本正经的对瑾俞说。
瑾俞气的想骂人,这是给谁吃的意思吗?
这家伙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