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,我卖五斤。”
猪肉铺的老板略一思索点点头答应了,“我在这里的肉倒不愁卖,但看姑娘小小年纪就如此的聪慧,我就再给你让两文。这回是真的不能再少了。”
“行!大叔给我切五斤,要这边肥一点的。”
一斤少两文,平白又省了十文钱,瑾俞自然没话说。
这些人做生意倒是实诚,瑾俞现在是一个铜板当做两个花,也不能不计较这个,拼命的还价。
最后一斤便宜了两文钱,瑾俞买了五斤,想起上次买的四个肉包十文钱瑾俞又是一阵肉疼,这都快一斤肉了,不当家还真不知道油盐贵。
给钱的时候状似无意的看见地上的猪下水一样,瑾俞指着那些东西问。
“大叔,这猪下水不卖吗?”
“卖啊!只是今天恰好人家没有来拿,所以还留着。”
瑾俞一听就是生意上的假话,也不客套,直截了当的道。
“这东西不好吃又难弄,只有我们这样的穷苦人家才会要。”
“小姑娘真会说。穷苦人家可买不起那么多肉。”
猪肉铺的老板呵呵笑,指着瑾俞手上左右两挂用稻草绑着的五花肉。
“这些都是邻居帮忙带的,我家离镇上远,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