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说完,木子已经捏出小肠里的东西,脸上瞬间苍白,不顾形象的一个劲干呕。
“怎么样?都说了这个你碰不得……”瑾俞担心的给他拍背,这内脏的味道可没有几个人受得了。
木子干呕过后,自觉的把小肠留在石板上给瑾俞,偏着头的样子告诉瑾俞他还在惧怕。
瑾俞想打发木子回去,见他有点失落的样子,想想又没有说出来,斟酌了一下才道。
“这岸边有上次我采的那些辣根和草果,那些东西我叫你认过,你去找些回来,一会儿我烧饭用。”
“姐姐,我是不是特别没用?”
在一旁没有动的木子,扭头看熟练的刨开那猪心,挖出一大团血块的瑾俞,不曾想没有处理的食材这么的难收拾,强忍着肚子里翻滚的酸水,木子问。
“不会!我当时第一次见到这些也吐了,被我爷爷……”知道说错话了,瑾俞自觉的住口,这个身体的父亲都没有见过那已故的瑾老爷子,更不要说她这个小辈了。
“姐姐原来也吐啊!”木子好像没有注意瑾俞后面的话,听见瑾俞说吐,顿时觉得找到同盟了一样。
“对的!食材在处理前都有点狼狈,所以酒楼那些地方要设置单独的厨房就是怕客人看了不适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