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不会吧!”
春桃诧异道,这还是她第一次听人说瑾俞卖嫁妆的事,她们家里从来不说瑾俞家的不是,特别是她那小姑,若不是有婆婆拘着,指不定就会三天两头往瑾俞她们家跑了,也不知道怎么交情会那么好。
“不会?她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。听说还放话给何氏,若是敢再去她家,她见一次打一次。你有见过这样蛮横的女子吗?”
春花凑过来看似神神秘秘的和春桃说话,声音确大的连岸上都能听见。
溪边的堤岸不断,一路往瑾俞家去都和对面的堤岸相对,再加上没有东西阻隔,潺潺溪流也遮不住那故意提高的音量。
瑾俞回头看见一眼和春桃站在一起的春花,没有停顿也没有说话,径自回家去。
“姐姐,她们都是胡说。”瑾天进了院子,小心得看着瑾俞的脸说。
在村里被人排挤的痛苦,他最是清楚,因为大家嫌弃母亲精神有问题,平时看见他都躲开。
铁蛋和柱子原来和他还能玩在一起,从姐姐被退婚后也不自觉的疏远了,不仅疏远还骂母亲。
别看铁蛋和柱子现在又回来找他玩,指不定哪天被那些人说说,又疏远了。
“嘴长在她们身上,她们要说就说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