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在是太疯狂了,比京里那些大姑娘小媳妇街上看见公子砸丝帕荷包还积极,可怕的很。
“嗯!”
凌子言看着拥挤的人潮有点打退堂鼓,以往他何曾需要因为吃一餐饭这般的大费周章,可心里的一股气上来,反正都到这个地步了,有什么不能做的。
顾笙在前开路,他只是偶尔被人挤了一下,临到顾笙定的位置前,倒是没有发生什么。
“客官几位啊?要点餐了吗?”
小二忙的满头大汗,用帕子抹了把只比炕桌大了一半的餐桌,热情的问。
“都有什么好吃的?菜单呢?”顾笙拉开椅子等凌子言坐下后,冷声问。
“公子有所不知啊!我们酒楼的菜系都是随性而发做出来的,没有菜单限制。”伙计麻利的往厚白瓷茶杯里倒了两杯澄湖黄的茶水,笑着解释道。
“怎么个随性法?”
凌子言扫了一眼那廉价的茶水,没有想要去喝的意思,忍着那嘈杂的声音问伙计。
“比如说今天的新菜系吧,就是螺蛳,那味道真是绝了。你唆一口,满嘴的余香,根本就停不下来。”伙计声情并茂的道,配合他夸张的动作,听得人都忍不住嘴里生津了。
“快!伙计,就你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