瑾俞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当场哭出来。
被人当做街头卖艺的人打赏,这和瑾俞自己预想的完全不一样,在那么多人面前确实很丢脸,但是要和刘氏一较高下那会是更丢脸,所以当时她拉住了护在自己跟前的木子。
一个人丢脸就够了,不能牵连到别人。
“你已经做的很好了,是她们看不得你好。”木子想了想,不知道该怎么开导瑾俞,想要表达的和说出口的,完全是两回事。
“木子,你有没有觉得我急功好利,唯利是图啊?”
实在找不到人说,瑾俞想着木子反正什么都不懂,干脆把自己心里的憋屈和他说说,要不然一直憋在心里,她怕自己会影响的家人。
“没有。那些人只是不懂你,所以才来欺负你的。”
木子熟练的把猪心剥开,挖出里面的血块后,再在水里清洗干净放进干净的竹筐里,瑾俞居然不知道木子什么时候做事情已经这么利索了。
洗完一个继续拿一个,循序渐进也知道从好洗的先入手。
“那不算欺负,要是我给自己孩子准备的庆功宴被一个卖肉的人搅了,恐怕我也会像李夫人今天那么做。那叫护犊情深,一个母亲对孩子的爱。”
也是当场瑾俞没有对刘氏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