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何况那个人在,不会让他这么快回京。
除非,除非上面那位或者东宫有动作,想要人手……
凌子言怎么也猜不透的是,和匈奴僵持了十几年的边境,大宛原来一直处于有利的一方,大概一个月前守将端木青探查敌营后重伤卧床。
现在匈奴叫嚣着要攻占大宛,放话要玩大宛最美的女人,喝大宛最烈的酒,住大宛最好的宫殿,皇帝急了,广招人才赴边境驻守抗敌。
俞先生的出发点是好的,可惜信由驿站发出来的,要经过审查信里面不能说明,一个含糊其辞,凌子言只往宫门一事上猜测,可谓是南辕北辙了。
……
这边瑾俞等人把火炉送回了医馆,打算匆匆忙忙赶去张记布庄赴约,这会儿身体舒坦了些,瑾俞早就把之前要看大夫的话忘记了,整理好东西保证不会无故把医馆后院引燃,就打算去张记布庄。
“不舒服去看看大夫。”
木子一心只记得瑾俞的一言一行,见她放下东西就要走,拉着她又再次进医馆找老大夫,这回没有半点的不情愿,直接进来的。
“木子,我已经好了。不用看。”
烧已经退了,要不舒服只有生理期的肚子疼,这在现代都无解的症状,古代自然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