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表现的像男人外,别的是一无是处。
二丫进了刘家这是一肚子苦水没有地方说,要不然当初和瑾俞本来也是要好,之所以变坏还不是因为瑾俞有个好父亲,为了瑾俞能顶着闲言碎语戴着大不孝的帽子分家。
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,想着之前还在自己耳边说好话的丈夫,二丫抱着一丝幻想推门进去。
今天要是不多叫一个人回娘家,她怕母女三人会被那醉酒后六亲不认的父亲打死。
屋里没有点火,就这朦胧的窗纸,二丫看见刘强子已经蒙头睡觉了,看来刚刚那番动静他根本就不打算过问。
“强子!”
二丫轻轻的叫了一句,床上的男人只是不耐烦的挥挥手,接着继续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