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论。”
果然,满仓叔的话验证了瑾俞的想法。
瑾俞快步的上前,狭长的巷子里已经烧了两堆火,人头涌动,瑾俞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情况,木子和父亲在哪里她也不知道。
“这还用问吗?夏家和那狼崽子有仇,现在夏家一家老小都被打残了,这凶手是谁,还不是明摆着吗?”
菊花婶哭的悲恸,但还是能准确的回应满仓叔的话。
“可怜我家强子啊!无缘无故就这样被打死了!苍天无眼啊!咳咳咳……”
一个男人虚弱的干嚎着,话才说了两句,人咳得就要断气了一样。
“刘二柱,节哀顺变吧!你这身体别又给搭进去了。”有人在劝那个刘二柱。
“儿子都没了!我留着这破败的身体又有何用啊!”
瑾俞好不容易走近了那些人群,熙熙攘攘的,有男有女,最外沿的一圈是女人大家交头接耳的在说话,空气中弥漫着浓厚的血腥味。
没有人注意到瑾俞的到来,都聚在一起指着地上交头接耳,两个火堆被他们围的水泄不通,瑾俞想知道里面什么情况都看不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