菊花婶不顾礼仪的拉起裙摆抹泪,瑾俞同情她,但是不赞同她不分青红皂白的往别人头上扣屎盆子,人是谁杀得,现在还不知道,流言蜚语可是会害死人的。
但是报官是对的,官府的人来了后起码还有希望让真相大白。
“上衙门是对的,让人来查清楚真相,不能姑息一个坏人,也决不冤枉一个好人。”满仓叔示意瑾俞离开,自己在那里劝菊花婶。
瑾俞点点头离开,她无比赞同满仓叔的话,他是一个公正的人。
这时候和丧子的菊花婶理论也是不明智,人在伤心绝望后,通常没有理智可言。
出来帮忙布置了灵堂,瑾俞还去夏家了一趟,夏家门槛石上的一大滩血迹触目惊心,可想而知那刘强子就在那里殒命的。
瑾俞去的是夏花和二丫的房间,她在院子里听见人喊二丫醒来了。
果然床上二丫两眼空洞无神的瞪着黝黑的屋顶看,不说话也不看屋里的别人,瑾俞以前见过她,当时还被她冷嘲热讽过。
那时候的表现可以看出是一个泼辣的女人,现在这蔫蔫的生无可恋模样,还是让瑾俞唏嘘。
世事无常,谁也不想遇到这样的事,十八、九岁的女孩,人生才刚刚开始,就要变成寡妇,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