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一本正经的说知道,后一刻又问出傻乎乎的问题,问得瑾俞面红耳赤,问得木子脸上的笑容就没有停过。
最后瑾俞放弃了说教,想要把木子洗脑的像以前一样中规中矩,别对自己动手动脚,除非时间倒回那天晚上她脑子发热的一抱前。
道镇上的时间和平常差不多,两个人在镇口的那条河里洗了脚,竹鞋的泥土清洗干净后,又恢复了原来的轻便。
瑾俞坐在独轮车上,由木子遮着穿袜子,虽然一会儿要湿要脏,但拗不过木子那一直放冷气的眼神,瑾俞顺从的把怀里的袜子穿上。
“满意了吧!大男子主义……没妇女人……权……”
听着瑾俞嘀嘀咕咕没有怎么听过的话,木子淡定的推着独轮车就走,反正已经被瑾俞说了一路,他觉得不差这两句。
瑾俞傻乎乎的一点都没有察觉昨天还想改变木子的霸道,今天就屈服于木子的冷气下了。
经过天香楼的时候,瑾俞特意看了一眼,没想到会看见一个穿着红衣绿裙的女人,拎着一个竹篮刚刚进了那个酒楼的门,那个天香楼的瘦掌柜状似无意的看过来一眼。
要是瑾俞没有看错的话,那一眼有轻视,又有一点洋洋得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