推着独轮车跟上瑾俞,非常老实的又重复了一遍自己心里的意思。
瑾俞气的,只能加快脚步,这些话悄悄说还行,这荒山野岭指不定就有人躲在什么地方偷听了去。
还真的有人偷听。
那二赖子一路不远不近的跟着瑾俞和木子身后走,反正他家也是这个方向,耶不怕被人说有意跟踪。
不想这大半路还能听见美人唱歌,那嗓子娇的,让他骨头都酥了大半。
听着前面两个的对话,怎么听都有股打情骂俏的味道,二赖子对这样的事再熟悉不过了。
想着当初这个女人差点被自己得手,偏偏后来被人破坏,现在帮忙的人没有了,等这票做完有了银钱,那瑾家老太婆那么爱银子,他请人上门去说项,指不定能成。
只是这碍眼的男人是谁?
怎么着也得把他给解决了先。
二赖子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,也完全没有认出来现在焕然一新的木子,就是当初那个浑身血污的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