瑾俞没有发现什么,径自在溪边把留下的坛子洗干净,等着一会儿装洗好的内脏。
猪心和猪肝比较好洗就先处理了,用菜刀把猪心破开,掏了里面的淤血出来,在水里清一清就很干净。
落下的猪血有腥味,还引来了几条胆大的小鱼来,这些日子忙,瑾俞连螺蛳和小鱼小虾都没有时间来捞了,想着晚上可是要把父亲做的那几个虾篓放水里去,这样明天也能尝尝鱼鲜。
猪腰子自然也是要先去除里面的那些肾腺什么的杂物,没有案板,只在石头上处理自然有些麻烦,四月中的天气白天运动的话已经有点热了。
这大太阳底下晒着,瑾俞就是蹲着也出了满头的汗,那汗水顺着眼角就往眼里去,拿刀的手抬起来擦汗。
就在那个瞬间,瑾俞从磨得雪白的菜刀上看见了身后的山上有一个人。
还是一个男人。
虽然这村里有那么几个人在山上什么的也是正常,可偏偏那个人有点眼熟。
顾不上眼里的刺痛,瑾俞左手捏着处理到一半的猪腰子,右手捏着在太阳底下闪闪发光的菜刀站起来,直接往刚刚看见那个人的发现看去。
那高出一截的上山这会儿什么都没有,只有枯黄里夹杂着几缕翠绿,在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