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分了三四趟才把热水给倒进大缸里。
当然是木子怕再惹瑾俞不高兴,遵循瑾俞的意见,老老实实的站在那里,眼睁睁的看着瑾俞来来回回的拎水。
接下来的事情就轻松了些,只要先把猪毛剔干净就行,那把大菜刀又发挥了作用。
瑾昌明回来的时候也被吓了一跳,那么大的野猪还是第一次见,见木子浑身上下都好好的,他才放心了下来。
心里感叹木子身体里这蛮力,还真是让人震惊。
那野猪其实只是看着肥,长期在山野奔走,身上的都是瘦肉,就是那板油也只有一点点。
等瑾俞把晚饭煮好,木子已经和父亲把野猪劈开,正在处理那些肉。
瑾俞让他们把前腿肉留着做香肠,起下的猪皮处理好后也晾了起来,这干了后炸一下又是一道好菜。
看着房梁下一大串各种各样的肉,瑾俞升起一股土豪的感觉,从连饭都吃不上,现在居然还能满屋的挂着肉。
屋外的男人还在忙碌,受伤的手被瑾俞用一件旧衣挂在脖子上,防止他运动过度抻开伤口。
纵使是这样的狼狈,也无损他的气度,还是那样的让人移不开眼。
似乎感应到瑾俞的视线,木子抬头看了过来,嘴角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