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片,就是额头上也布满汗水。
“你没有去睡吗?”
“还没有洗澡,我就在后院走了走。”木子老实的道。
“你定是去接那个竹管了对不对?和你说那个不急,等你手好了再做来得及,你怎么不听呢!”
瑾俞心里着急上去查看他的伤口,老大夫的药好用,之前还在冒血水的伤口,现在居然已经干了,还好木子虽然闲不住,但有分寸,没有让伤口再裂开。
“我先给你洗头,一会儿你洗澡的时候仔细点,别弄湿了。”
木子现在不比原来混沌的时候,清醒的木子主意也正,瑾俞也不想让他觉得自己啰嗦,免得惹人厌。
“这点小伤无碍,你别担心。”
握住瑾俞的手,指尖微凉,右手经常用刀还能在食指的根部摸到茧子,但握在手里还是让木子觉得柔若无骨。
“你这样的不懂照顾好自己身体,我劝你也不听,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了。”
瑾俞任由他握着,面对木子的柔情她语气也软了几分,不再像之前大人管教小孩那样的严厉,有了几分女儿娇。
“我有分寸的,你别担心这些。”
“我不知道你以前是做什么的,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想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