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的视线太放肆,惹恼了木子,就想上去打人,被瑾俞一把拉住。
“不管她家里人犯了什么错,偷盗也罪不至死,你们打死人就是不对,现在还这样的嚣张,难道就没有一点点愧疚吗?”
瑾俞坦然对上那人邪恶的目光,纵使反感,但也看不惯这样的行为。
这些人根本就不把人命当回事,打死了赔钱就了事,想想都让人胆寒。
这才几天没有来富贵酒楼,怎么感觉这里不像酒楼,反而像那些恶霸横行的场所了。
瑾俞透过伙计看向酒楼里面,通常这时候钱有福一般都在酒楼,现在没有出面,肯定这些伙计的所作所为就是他授意的。
“这有什么愧疚的。我们只是小惩大诫罢了。今天他是来偷盗,明日就有可能做别的,这是把源头掐断。我看小娘子这么好心,奉劝你一句,为这样的人开脱,到时候别哭都来不及。”伙计轻蔑地笑着,仿佛已经看见瑾俞吃亏的样子了。
“就是是生死也该交给官府来断定吧?我不知道你们是哪里来的说法,觉得打死人最多赔钱了事……”
“东家,那吴家的婆娘来找事,这会儿被那瑾姑娘撞见,正和大彪理论呢!”
伙计低着头向钱有福汇报酒楼门口的情况,屋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