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嘿嘿地偷笑,其实木子的容貌一点都不输凌子言;只是一个粗矿,一个文雅,女孩子通常对举止儒雅大方,又随和的男人容易起好感。
只是瑾俞是一个例外,现在知道了自己对木子的心思,觉得他这吃飞醋的表情都特别的酷。
果然色令智昏啊!
还是卖陶罐的那个店铺,独轮车虽然是加大的,但有那么多个坛子在也放不了多少砖。
瑾俞干脆买了一个大的水缸,把那些大大小小的坛子装了进去,又买了一捆绳子把那些东西连带买的一百多块砖捆结实了拉回去。
卖陶罐的老板眉开眼笑的送了瑾俞一个油罐,算是这些日子照顾他生意给的优惠了。
有木子这个大力士在,瑾俞根本就不担心这些拿不回去。
往回走的时候富贵酒楼门口,已经看不见那几道痛哭的身影,酒楼门口的栓马石上栓着驴马,还有那富贵人家代步用的轿子在外面停留,几个轿夫揣着手在闲聊,一派雍容华贵的安详,丝毫看不见之前的惨样。
“走吧!”
木子只是看了一眼那边,就来提醒瑾俞,这世道的是非曲直,无疑就在一个权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