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天发生的事情就像没有发生过一样,瑾俞和木子默契的不提,瑾昌明自然也不会知道那些事,否则得吓坏。
吃完饭瑾俞没有去后院忙碌,反而和瑾俞灌起腊肠来,看着那剁小的肉一点一点的塞进肠衣里,木子只有一个想法。
煮好就能吃,为什么要这么麻烦的做出这么多工序来,可瑾俞做吃食一向郑重,他自然也不会说那些煞风景的话。
“木子,要不你先去洗漱吧!这里不多,我自己可以做。”
木子大刀阔斧的坐在那里,腰绷的笔直,眼睛异常认真的拿着那竹管和肠衣,让瑾俞往里面塞肉,瑾俞看着就想笑。
这严阵以待的模样也太紧张了。
“不用,我和你一起做比较快。”
“你可以放松一些,这肠衣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容易坏。”
“嗯!我尽量。”
修长的手说是放松,实则还是绷得紧紧地。
简屋陋室,一灯如豆,灯前男的刚毅女的柔和,默契的就像天生互补的一对。
瑾昌明趁拉竹片的间隙看了一眼堂屋,憨厚的脸上都是纵容,嫁女儿这样的事他身为女方家长不好提,只等着木子开腔他就答应。
昏暗的灯下,瑾俞脸上细小的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