暴晒,瑾俞把竹竿挂在堂屋的屋梁下,那些腊肠和风干肉一起挂上,琳琅满目颇为壮观。
“这可怎么办啊?没有地她上不了天啊!现在人不见了,你们可要帮忙找回来……”
瑾俞刚刚挂完最后一串腊肠,院门口就传来一阵哭嚎声,这里就自己一家,显然来人是在自己家门口哭。
这就奇怪了,这些日子和村里人几乎都没有交集,到底又是谁找上门来了。
春耕在即,农家人看重的是土地,水稻种子昨天父亲就泡上,刚刚瑾俞和木子一到家父亲就乐颠颠的去了地里,这会儿家里就瑾俞母女二人。
怕一会儿来人吵闹,瑾俞带上了堂屋的门迎了出去。
两人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和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,从半旧的衣衫和一些发黑的污渍看,也是穷苦人家。
那哀嚎的妇人看见瑾俞后,本来哭的脸上一点变化都没有,这会儿眼睛都红了,仿佛和瑾俞有仇一样。
“都是你,都是你害得!”
瑾俞莫名其妙的看着那女人,根本就不认识她,什么时候害过了。
“这位大娘,你我素不相识,你是不是找错人家了。”
瑾俞站在院子里,家里就母女两个人,来的还有一个是男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