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这些话瑾俞自然是不能说,只能一本正经的附和父亲的话,表现的诚恳又谦虚。
把院门闩上进屋的时候,木子已经把碗筷收拾了,而且还顺带洗了,瑾俞忍不住就夸他。
“木子可真能干。”
换来他意味深长的一眼,瑾俞居然还看懂了,顿时面红耳赤。
“头发干了吗?”
木子过来二话不说就扯了瑾俞发梢的头绳,大手岔开把辫子从发根理到发梢,温柔的和我们的月色一样让人醉。
心虚的看一眼父母的房门,虽然不是正对着那屋,父亲看不见外面的情景,可保不齐两个人的话他听不见。
“干了。”
小声的应了一句,顺带把那只大手拉下来,暖暖的太撩人,瑾俞受不了。
“睡吧!明天我叫你起来。”
木子还能看不出瑾俞的小心思,无非就是怕这些被父亲知道。
揉揉她软软的发顶,亲自送她回房去。
在瑾俞含羞带怯的视线里关上门,木子透过竹门的缝隙还能看见瑾俞害羞的小脸,接着是拉开衣带脱掉外衫睡觉。
木子的脸红了一下,又黑了,这门里面没有点灯看着不错,但点灯后如同虚设。
不行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