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一个劲儿的往外掏钱,这是实在坚持不下去了,想要关门呢!”
“这京都来的人就是不一般啊!你看这事都成这样了,脸都不红一下,还在一味的责怪自己不善经营。难得的好人啊!”
“大家公子的气概就是不一样,有什么也自己担着,不像那富贵酒楼的钱有福。带着妻儿跑了不说,还留下岳丈顶罪……”
听着看热闹的人那么说,瑾俞错愕不已,怎么都没想到凌子言会是客来酒楼的东家,这客来酒楼从一开始就没有给瑾俞留下过好印象。
凌子言那风度,那气概,和那客来酒楼的嚣张跋扈也完全不一样。
“走吧!不是还要去米粮铺吗?”
木子唤了一句瑾俞,不懂她一向不喜欢凑热闹的人,怎么最近变得一下特别喜欢凑热闹了。
“里面的是凌公子……”
瑾俞看看木子,又看看那被人围的水泄不通的酒楼,里面还在不停地有嘈杂的辩解声传来。
这话的意思木子懂,瑾俞指定是想进去问问了。
“主子啊!你就可怜可怜小的,别赶我走吧!”
“李有利,你给我放开主子!”
“李掌柜,你有话好好说。这件事也是逼不得已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