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还是问了出来。
“恐怕她恨不得我当时就死在……那里了。”
夏花停顿了一下,瑾俞看见她眼里的哀伤,只当她是被自己亲姐姐打残,心里难受。
“没有不是的父母,或许她只是一时糊涂吧!”
“呵呵!以后家里就剩下他们两个人了,就让他们长长久久的过吧!”
夏花身上的悲恸更重了,转身朝墙睡下,瑾俞只感觉到她的肩膀在一抖一抖,什么话都劝不了了。
悲伤和心痛都是别人的,没有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,任何的言语劝慰都是苍白的。
第二天还是卯时照常起床,看了堂屋的门,难得今天没有起雾,但院门口的一道灰色徘徊的身影让瑾俞皱眉。
没想到夏花母亲这么的执着,居然一大早就守在了门口。
“瑾娘,我打发她走,你去厨房做饭,今天我想吃煎饼。”
“好。”
瑾俞自然是听从木子的安排,自顾自的去了厨房。
木子把屋里的那个大缸放在独轮车上,又在上面加了一块木板捆上,试着推了推,发现很牢固后,才抬脚往院门口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