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想自己头上那顶绿帽子,刘杰昌就更恨了。
跌跌撞撞的还没到村里,声音已经传出去了老远。
天色已经暗了下来,含糊不清的声音并不清晰,但已经足够让人辨认出身份来了。
才要拐过村口,眼前突然一黑,浓重的灰土味道,并着霉味直往鼻子里钻。
“怎么回事?怎么回事啊!”
刘杰昌好在质问,猛的一拳就打在了他小腹上,疼得他腰都直不起来,声音都变了,刚刚还昏昏沉沉的脑子,瞬间清醒了过来。
可惜没有人给他答案,雨点般的拳头落在身上,每一下都痛彻心扉,脸上罩着东西一下都没有挨。
一盏茶过去了,刘杰昌浑身疼得说不出话来,但脑子却无比的清醒,直到后脑勺那一下重击后,彻底什么都不记得了。
……
木子和瑾天回来的挺快的,手里还抱着一大捆稻草欲盖弥彰的回来了。
对上瑾俞似笑非笑的视线,在看靠着厨房门边的稻草,两个人对上一眼,看来谎言穿帮了,证据都被人找出来了。
“姐,你这些稻草哪里找出来的,我们怎么都没有看到。”
瑾天脑子转的也快,过去大惊小怪的拎着那稻草,仿佛不敢置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