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不知道去了哪个山上,野兔打了七八只,那半死不活的野鸡也有五六只,看那身上的伤口都不深,瑾俞怀疑都是瑾天练习射箭打的。
挑了两只活蹦乱跳的剪了翅膀养在院子里,剩下的一样杀了用调料腌制好挂起来风干,等着要吃的时候蒸上,就和板鸭的味道差不多了。
“木子,你来。”
一切都做好后,在家上山下地又兼学习了一天的瑾天,累得吃完饭洗澡后就去睡了。
瑾俞趁着晾干头发的时间,拉着才从后院进来的木子在饭桌前坐下。
“怎么了?”
感受着手里那软软的柔胰,木子温和的问。
“你坐下,我说,你写。”
瑾俞殷勤的把磨都磨好了,她能一手字,实在不过拿出去见人。
但是木子不一样,苍劲的笔力,横竖撇捺都是力道瑾俞只能求他帮忙了。
“不是一起学吗?”
木子顺从的捻起毛笔,沾沾瑾俞磨的太稠的墨汁,看了一眼面前瑾俞缝的册子,想了想还是自己动手添了一点茶水进去。
“我要写菜谱,字又太难看,拿不出手啊!今天晚上就你写了。”
“你要送菜谱给凌子言?”木子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