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恐怕要下雨了。”
“爹你腿还好吧?”
瑾俞担心的看向瑾昌明的腿,别是这几天下地泡了水后,现在旧伤复发了。
“我没事。就是有点酸麻,但你看今天的雾气是不是重了许多?家里的堂屋都没有以往干爽了。”
瑾昌明看看天,不容分说的把门后的蓑衣拎出来,还不忘笑着和瑾俞解释。
这受伤后的腿居然变成晴雨表了,这些瑾俞上辈子有听说过,但还是会担心。
“我一会儿给您带点伤药回来吃吃看,老这么疼可不行。”
“爹真的没事,你可别乱花钱啊!起早贪黑的,多不容易啊!来,把这个带上,别下雨把人淋坏了。”
“这个不方便的很,太重的。”
淋雨后瑾俞都拎不起来,嘴上那么说,她还是把蓑衣接了过去,自己不能穿木子可以。
就木子那一身蛮力,这蓑衣的重量对他来说,那可以说是轻如鸿毛了。
瑾昌明的猜测很准,两个人快到柳镇了,平常该亮的天也没有亮,阴沉沉的阴云密布,还飘起了蒙蒙细雨。
“爹可真神!居然真的下雨了。”
瑾俞摊手去感触了一下雨丝,对瑾昌明是佩服不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