勇气,木子又心疼,每个人的痛苦不一样,在他眼里瑾俞就应该是被呵护的,一点苦他也舍不得瑾俞受。
“是呀!不一样。”瑾俞若有所思道,“我要一个好父亲,还有一个贴心的弟弟,自然是不一样。”
“都过去了,以后有我呢!”
低沉的声音,没有华丽的词藻修饰,但却是最真诚的许诺。
瑾俞伸手扯扯他湿漉漉的头发,这情话说的可是越来越溜了。
……
这边二丫背着竹筐回家,才进门就被吓了一跳,菊花婶手上还拿着一个竹子编的扫把,瞧那蓄势待发的模样,仿佛下一刻就要往二丫身上打来。
二丫下意识的捂住肚子,做好背部给她打的架势。
“哟!你还以为自己是娇小姐吗?就这么点草去了一个多时辰。”菊花婶阴阳怪气的道。
晚饭她已经做好了,本来那一碗漂浮着几粒米的粥水都不想给二丫留,凭什么杀了自己儿子的人,她还要好吃好喝的给供着。
可刘二柱开口让她刘饭给二丫,她又不敢不从。
菊花婶狭长的三角眼狠狠地看着二丫的肚子,要不是因为那肚子里有她刘家的种,二丫就别想活了,她一定会给儿子报仇。
“呸!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