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下疼的人心肝颤颤,想到自己刚刚吃过东西,怕被婆婆发现给瑾俞添麻烦,二丫硬生生的吞下那痛苦的呻.吟。
“还硬气的很呢!你叫啊!”
菊花婶这几天都是在以责骂拧打二丫为乐,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她心里那仇恨的火苗降小。
二丫不躲也不避,咬着唇忍了。
菊花婶谩骂着尤不解气,手里打人的动作也没有停,而且很聪明的只是揪胳膊,打的也都是别人看不见的地方。
听着外面婆娘骂的也差不多了,刘二柱在屋里咳了咳,意在提醒菊花婶,来日方长,先把孙子生下来再说。
菊花婶对丈夫的示意一点就透,拧了这么久二丫吭也不吭一声,没意思也就放过了。
“该死的毒妇,还要我家好吃好喝的待你。天天给你留饭留菜……”
声音大的几乎半个村子都能听见,竖着耳朵伸长脖子倾听的村民只当菊花婶夫妇是为了孙子心性大变,只有二丫知道那饭菜只不过是好听的。
一碗水粥,几片老的咬不动,本来就应该喂那刚抓的小猪,可现在就是在水里煮的一个半生熟捞出来给二丫。
二丫木然的喝着那和水一样的粥,还好有了瑾俞的那些吃食,她今晚不用挨饿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