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洗完后揩干,慢吞吞的拿出他这几天瘪下去一半的包裹。
那里面都是吃食。
还是完全够他们四个人吃的。
这一路上木子连拉车的马都喂过饼,但是他们四个不要说饼,就是饼屑都没有见过一点。
当然,秦天行当时酒壶被砸,站起来的时候捏的那一手饼渣不算。
只见木子小心的用不知道哪里找的木棍,夹着饼在火上烤,不一会儿,专属于面食的香味四处飘逸,一下就盖过了秦天行手下烤的野兔香。
染了碳火香的烧饼,外脆里绵,有熟悉的味道。
木子捏了一块肉干出来,一口干干的饼,一口肉干,吃的怡然自得,仿佛是天下做好吃的美味一般。
“木子兄弟,你这还有一些干粮,不如和我们分分,到了州府我们给你添满,如何?”
老二修车的间隙,还不忘来向木子要饼吃。
“不如何。”木子不为所动的拒绝了。
瑾俞做了吃食去卖,那是迫于生计,这些是给他的干粮,瑾俞精心准备的,马儿是朋友可以吃,这些人……
这些居心叵测的人,还没有资格吃瑾俞特意为自己准备的食物。
“不就几个饼吗?有什么好宝贝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