性情把木子吓到了。
“嗯!”
瑾俞本来就是胡乱用的借口,现在父亲这么说,她自然不会继续再坚持。
煮了一大陶盆的拉面,油头足,瑾俞下的配料也足,就等木子出来吃就行。
可今天的木子很奇怪,洗了澡回房间穿衣服,磨磨蹭蹭很久都没有出来。
“木子!出来吃面了!别一会儿糊了,不好吃。”
瑾俞叫了一句,其实想去看看他是不是有受伤,但又不好意思去看。
“嗯!我一会儿就来。”
隐忍的声音,虽然掩饰的很好,但瑾俞还是听出来了。
“木子,你身上有伤口,是吗?”
“没有啊!我刚刚穿衣服的时候扯都头发了。”
“骗人!”
扯到头发那样的一点疼痛,怎么能让他这硬汉声音都变了。
瑾俞粗鲁地一把推开了木子房间的竹门,黑乎乎的一片,这个家伙也不知道在遮掩什么,居然连油灯都没有点。
空气里有淡淡的草药味,瑾俞即使看不见木子的身上什么情况,也能猜到他是受伤了。
“你怎么进来了?我这衣服还没有穿好,爹还在外面呢!”
木子连忙拉拢好衣襟,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