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!”木子捂着衣襟笑着道。
“油灯给你,上了药就出来吧!”
气恼的把油灯撂下留给木子,瑾俞快速的跑了出去。
心里又担心又气,好心好意的关心他,这男人居然给误解了。
这感觉可真憋屈,偏偏还没法解释。
“你慢点。别摔跤了。”
掌心里还有那细滑的触感在,木子有点遗憾,但还是不由自主的松了一口气。
拉开衣襟,一条三寸长的刀伤狰狞的横在胸口,伤口处血肉翻出的地方还在渗着血丝,还好瑾俞出去,要不然看到他胸口的刀伤,估计要吓坏了。
瑾俞并没有离开,黑暗的堂屋里,就站在门口看着屋里的男人处理伤口。
伤药洒在伤口的时候应该很疼,木子只是皱了眉头,连哼都不敢哼出来,怕自己听见动静要担心,所以忍着。
从州府回来,为了掩饰身上的伤痕与血迹,故意上山猎了野猪回来,欲盖弥彰的想要掩饰过去,左右就是不想让她担心。
怎么会有这么傻,脾气这么倔,臭石头一样的男人呢!
瑾俞靠着墙缓和了一下情绪,抬手默默的抹去脸上的泪水,不让自己看见,那么就当做没有看见吧!
等木子上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