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在一百两,分明还是不把他当做自己人。
一个人在屋里坐了许久,听着瑾俞有条不紊的安排事情,瑾昌明作为一家之主也顺从的听着。
接下来活力十足的瑾天没了声音,瑾俞打发他回屋,瑾天回屋来睡觉了,接着是父亲回屋,再是瑾俞自己去洗澡。
直到这一刻,木子才捏着拢在袖子里的钱袋子,站起来开门出去。
“木子哥哥,你还不睡吗?”
瑾天躺下来,看见木子起身,揉着快睁不开的眼睛问。
“你睡吧!我去解手。”
“嗯!我眼睛都要睁不开了……明天还要去书院,在家里真好……”
“睡吧!不早了。”
“嗯……”
瑾天嘟囔了几句,木子回头看他的时候,他已经闭上眼睛昏昏欲睡了。
快到月中了,今天的月亮特别好,好到木子站在后院的门口,可以看见从山涧接过来的那条竹筒,一路蜿蜒曲折,终点也是到家。
一种被孤立的感觉由心而生,捏着银钱袋子的手越发用力,傻女人,总是做一些让他失控的事情。
瑾俞洗澡出来差点被吓死,朦胧的月色下就那么矗立着一道高大的身影,明明她去洗澡前那人已经回房睡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