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,话里的笑意让瑾俞恼羞成怒。
搞得好像自己在期待他做什么似得。
“你真是……”信你才怪!
瑾俞使劲的把自己的手抽回来,那呼出的气息都要把人灼伤了,居然还有脸在那里装。
“好了!写契书要紧,不逗你了。”
木子松开瑾俞的手,说的端是一本正经,就在瑾俞以为他真的坐回去的时候,眼前一黑,双唇已经被堵住了。
“好了!这回真的要开始写了。”
片刻后男子松开正襟危坐,大刀阔斧的坐着,要是瑾俞不那么害羞与惊愕的话,还能看见木子的坐姿很怪。
“木子!”
瑾俞咬牙切齿,唇上有点肿,昭示这男人的粗鲁和急切,偏偏还要在那里装君子。
“你知道的,我对你完全没有抵抗力。”木子认真的道。
瑾俞的脸更红,这些俏皮话也不知道哪里学来的,自从两个人一而再的把持不住亲密接触后,木子的情话和那些挑逗话语技能直接升级,随手拈来的熟练,瑾俞严重怀疑他以前是否练过。
外面烤肉的香味跟着风钻进堂屋来,瑾俞出去查看了一下,烤炉底下的炭火也尽数用水浇灭,只余烤炉原来的温度就足以让那野兔野鸡煨